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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养猫》的彩蛋解禁 写的有点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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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sbxg生日(国内时间)的尾巴结束了本文

希望松本老师能在2020年重开营业模式(做梦

全文只是单纯的恋爱罢了(三声)

很ooc!!!本ooc一级表演艺术家都已经不忍看了!!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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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毕竟他们的交际圈一共就那么大,认识的也大多是同一批人。而这同一批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这个内幕,所以也没什么大吃一惊的感觉,只是在一瞬间刷到他俩一起过圣诞节的动态,多少有些媳妇熬成婆了的感慨。


  一早赶去医院上班的镜飞彩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办公桌上堆满了的圣诞节礼物盒子,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所适从,但这时突然起了幼稚心思的天才外科医勾着嘴角拿出了手机,照着桌子拍了张照片,转手就发送给了这会儿还躺在黑诊所小床上睡觉的花家大我。


  “你看。”——By KAGAMI


  那头手机接收到消息震了两下,直接把睡眠质量不太好的花家大我迷迷糊糊地惊醒了。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赤裸着的手臂,在开着热空调的房间里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划开解锁。


  哼,来我这儿炫耀呢。


  花家大我眯着眼,睡眼惺忪地放大了图片一点一点地看。大抵也就是些同事之间的礼盒,患者的感谢礼品,再夹杂着一些医院里暗恋者的私心。


  啧。


  他有些不高兴的咂舌了一声,随后把手机一扔转而一头栽回了柔软的被子里。养在诊所的猫昨晚被妮可抱走了,没了猫叫的早上其实很美妙,可镜飞彩起床的时候虽然尽量把动静放小,但还是惊醒到他了,于是有起床气的他报复心起,揪着镜飞彩的领子在他脖子上啃了个痕才放他去上班。


  闷在被子里半天的花家大我最后还是一脸低气压地坐了起来,赤着脚踩到地上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再套回身上。看起来小少爷平时没有什么打扫卫生的习惯。掉在地上的小片包装袋都没有捡起来,此时正静静地躺在角落和打了结的套子一起积灰。


  现在是九点三十二分,按照往常黑诊所还没有到开门营业的时候,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供他起床洗漱。


  窗户外面是银白色的雪,厚厚的积了一层,无情的把门口本来就不粗壮的树枝又压弯了一点。早上的阳光不是一般的灿烂,透着窗玻璃折射到了花家的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手一滑,由着刮胡刀在下巴上留下了道细细的伤口。


  “嘶……”


  花家大我倒吸了口凉气,觉着今天的自己好像水逆了一般,从早上收到镜飞彩那条消息就开始有股子气憋在心里,预感不好,这下还见了血光,属实怕了。


  其实花家早年本质上不是个有宗教信仰的人,牛鬼蛇神一概不在不听不知道,可自从碰上了之后心理阴影面积呈几何倍增长,硬生生把他从一个科学至上的新时代优秀青年变成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可怜男人。


  他对着镜子摸了摸那道口子,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去求个开运御守,但一想西马妮可知道了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嘲笑之后他便断了念想。


  花家大我把还呼呼吹着热空气的空调给关了,再随手牵来一小本西马妮可留在这里的少女便签纸,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在上面写字——“今日暂停营业”。停笔,他勾过外套挂在臂弯,再扯下一张粉粉嫩嫩的纸张,趁着还有粘性一巴掌贴到了门口的醒目位置,总而言之就是很有违和感。可他这会儿早就没了对门面的羞耻心,当时妮可还在这儿久居的时候干的事可海了去了,所以这张粉色的便签纸只不过是茫茫大海里的一滴水,掀不起花家心里的一丝波澜。


  他得去见镜飞彩。


  花家大我给门上了锁,觉得这么空手去见人好像不怎么合适,但是他也没什么太大的良心,更何况要见的人是自己的小男友。大家都是睡过一张床的人了还会在意这种东西吗?花家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觉得这个想法理所当然。


  “怪不得妮可总说你是钢铁直男。”


  镜飞彩两手抱在胸前,略微扬着下巴看着站在空调边烘手的花家大我,嘴角一撇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来刺一句他。


  “有空来我这儿吹空调,没空炒股了吗开业医?”


  “炒股哪有见男朋友重要。”


  花家大我头也不抬,两耳听觉一关,把话全都抛到十万八千里,只留下一句直球往镜飞彩怀里撞,把人砸了个眼冒金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红着耳朵冷哼一声,转而去捧着桌上摆着的病例端详。半晌,镜飞彩只觉得身前出现了团阴影,抬眼一瞧果不其然是花家大我——“你怎么走路不带响的?”镜飞彩眉头一皱面不改色,一双眼盯着花家大我的脸直瞅,看着看着觉得哪里不对劲,放下文件把手伸了过去摸了摸他下巴上那道新鲜的伤口。


  “你自己刮伤的?”


  镜飞彩看了会儿觉得在办公室不太好,慢吞吞地把手收了回去,正想说句“不愧是你”就被花家大我的小动作打断了话。花家暖烘烘的手从镜飞彩的指尖开始往上摸,从手指到掌心,最后钻进了宽大的制服袖子里稳稳的捏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你好冷。比妮可那小女孩都冷。”


  花家大我张了张嘴,语气平淡,也没有理镜飞彩的问题,而是关注起了手里的温度。照理说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总不至于手冷成这个样子,多半是天生的,倒也贴合形象。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又难哄又难捂热,不多抓一会儿过会儿就冷了回去,像极了只空长了一身白毛的猫。


  实际上花家大我是真的不喜欢猫。原因一是这种动物通常都有灵性,能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作为撞过牛鬼蛇神的人自然不太欢迎这种通常出现在恐怖小说、电影里的物种;二是因为猫脾气稀奇古怪,又冲,又傲,换句话就是矫情,天天得好生伺候着,不然没有好日子过。花家大我本身就是个有脾气的人,要说以前可能会耐下心思做个铲屎官,现在也就离耐心差个十万八千里,大概养着个西马妮可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结果小屁孩不省心,抱回来只命里带橘的猫,只能屈服于黑恶势力,打脸打得脸都肿起来老高。


  “怎么了吗?”


  镜飞彩眨了眨眼,低下头去看着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温暖又干燥,却也是掩藏不了深埋在其中的寒冷。他抿起嘴唇,一声不吭的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指腹又慢又重的摩擦过对方猛地绷紧的手背:“你不也是吗。”说完他抬起了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花家,里头没有什么太多情绪,只是单纯的看看他,然后试着透露一些询问的意思。


  “…你是真的天真。”


  花家大我歪着脑袋和镜飞彩对视,只是没过几秒就别开了眼,嘴里小声地嘟哝了一句没叫他听见。他往前一步,一条腿插进了镜飞彩两腿中间,硬生生把他抵上了办公桌不让他动弹:“你的办公室会有人来打扰吗?”


  “不、不会。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怎么了?”镜飞彩顺着花家大我的动作往后一靠,把重心全放到了桌上。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抹诧异从他的眼里闪过,两手从花家的手里抽了出来转而压上了他的肩膀沉重一按,压低了声音一脸复杂,“你要在这里精虫上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你给我安静会儿。”


  花家大我隔着衣服搭上了镜飞彩的腰。


  这会儿他没有穿总是披在外面的那件白大褂,皮带把他的腰勾勒的纤细,隔着薄薄的衬衫体温鲜明的传到了花家的手里,像是一小团火苗,轻飘飘的烧着他的掌心。


  花家大我仗着身高把额头抵在了镜飞彩的颈窝,一股淡淡的甜香慢吞吞的钻进了他的鼻子,是属于镜飞彩的味道,和他的本人给别人的印象都有些差别。花家贴了会儿,一声也不吭,只是搂着他的腰把他半抱在怀里,安逸的像是只正在暗搓搓撒着娇的猫。镜飞彩抿着嘴,嘴角有些下压看不出情绪。他的脚尖点着地面,手臂环上了花家的脖颈,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那颗艺术挑染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什么。可没了一会儿他坏心起了,一只冰冷的手贴着花家大我的侧脸摸着他的下巴,全然是自己平时撸猫的架势。


  “怎么?堂堂开业医难道因为脸刮花自闭了想来我这儿讨安慰?”


  镜飞彩调侃了一句,正要让他松开自己就被花家大我的吻挨了个正着。四瓣唇瓣纠缠在了一起,先是花家伸出了舌头敲开了镜飞彩的唇齿,带着股早上起来的牙膏薄荷味,如波浪一般席卷了一通。原本被先发制人的天才外科医回过了神,毫不犹疑的给予对方回应,张着嘴用着利牙咬着他的舌尖,力度不大,充其量就算得上是小打小闹猫咪撒娇。


  实际上两个人都不是会接吻的选手,因此如果吻技有排名的话两位天才绝对是在倒数的行列。毕竟天才总是在事业上顺风顺水,没有闲情去关注情爱纠葛;但也到底是天才,仅仅只是看了某些方面的片子就足矣应付一下日常生活里的接吻需求——更何况他们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亲昵动作。


  “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能就真的精虫上脑了。”


  两个人相当有默契的同时结束了这个吻,一时之间还有些气喘,脸上纷纷浮出了些许微红。花家大我深吸了一口气,两手自然的溜达到了镜飞彩规规矩矩打好的衣领,接着手指一拽一翻,早晨留下的吻痕就暴露在了空气里,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明显。他垂着眼睫感慨,滚烫的呼吸铺洒在了皮肤上,痒得镜飞彩缩了缩脖子不太自在。



  花家大我想:我是想见镜飞彩的。因为他心里堵得慌,觉得见了本人才能有所好转,所以他来了。可事实上那颗砰砰跳动的心反而变得愈发沉重,像是压上了千斤搅得他心烦意乱。镜飞彩的身上太干净了,身边的氛围仍旧是冷冽和高傲的。他想在他的身上留下些什么。不是早晨的那种嬉闹,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能够证明他存在的东西。于是猛地一激灵,花家大我张嘴咬上了镜飞彩的脖子,在那段纤细的颈根部重重的留下了一个牙印。


  嗯,我吃醋了。花家大我舔了舔那处齿痕,在心里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定位。下一秒镜飞彩不耐烦的咂舌了一声,显然是给他咬疼了。可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因此自认理亏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叹了口气,安抚性质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在默念了三遍开业医现在是自己男朋友后才掐着他的脸和他对视。


  “你吃醋了吧开业医。”


  瞧瞧,还是这个笃定的语气。


  花家大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就是在明知故问,气得他把镜飞彩的手从自己脸上抓下来握在手里不让他乱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就死盯着小少爷看,直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我错了。”


  终于,镜飞彩皱着眉头垂下眼尾,虽然还是板着个脸,但是能从微微撅起的嘴唇看出一些委屈和服软。他难得一见的卖了个乖,把花家大我刺激的头皮一麻,没经得住考验就又吻了上去,连啃带咬,直到掠夺光他嘴里的所有的空气才松开了对方的唇瓣,语气凶恶用着股浓浓的训斥的口吻,像只大猫一般发问:“小少爷错哪儿了?”


  镜飞彩没吭声,倒是在这几天交往里学会了如何痛击花家大我的弱点。他两眼一眨,嘴角默默往下一拉,然后低下了眉眼,语气里带着点妥协和隐隐的撒娇,干巴巴的把一句话念得可怜又无辜:“我错了,花家前辈。”


  态度挺好,就是打死不认错哪儿了。花家大我木着张脸看不出情绪,心情倒是被一声花家前辈叫的舒适了不少。他松开了手,一摸口袋拿了个套出来,再往镜飞彩手心一拍,全然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把天才外科医唬得一愣一愣的。于是本着关系不公开原则的镜飞彩稍稍睁大了些眼,亮晶晶的像是又小星星在里头。他迟疑的动了动身子,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花家大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可他觉得还没有到那样一个时机——太急太快了。他把被花家握到发烫的手搭上了他的肩,眼睛直直的看着身前这个一身醋味的男朋友——他想:妥协吧。


  “我再也不想着逗你玩儿了。”


  “嗯。”


  “我会让他们别再送礼物的。”


  “嗯。”


  “……”


  “还有呢?”花家大我眼一瞥,语气有些不太好,像极了他凶妮可时候的样子。


  镜飞彩被他噎了一下,眼睛一转又再次敛了下去,心脏跳得飞快,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最开始接吻的时候,又纯又小心,像是谈恋爱被抓包的优等生。他吞了口口水,又轻又缓地小声嘀咕:“………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有男朋友的、他的名字叫花家大我。”


  “嗯、然后呢?”


  “………唔,然后就是、我喜欢花家大我。非常非常。”


  最后几个词镜飞彩说的很慢,心跳却在不停加快,把一潮接着一潮的热血压进大脑,那些压抑在其中的情绪浓烈而深刻,百转千回的把那一点点藏在心底的东西交托了出来。他的耳根红的有些过了头,眼睛里都有了些湿漉漉的感觉,像是在做什么羞耻惩罚。他收回手虚掩住了滚烫的脸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可这样仿佛是心虚了一般,所以他又把手放了下来悄悄蜷起,强做出了一种游刃有余满不在乎的样子,演的像是真的一般,只是显着红晕的脸颊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哈。


  花家大我一时被绷住哑然失笑,倒也没能想到能从这家伙嘴里撬出这么一句话,直把他乐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温柔的像是曾经的那位放射科医生一般,把镜飞彩看得一脸茫然。


  他抬起手忍俊不禁的摸了摸外科医滚烫的耳垂,觉得这人害羞起来是真的烫手,跟个小暖炉似的连暖气费都省下了。下一刻他张开了手臂把镜飞彩圈进了怀里,掌心安抚似的一下下顺着小少爷的毛。镜飞彩那剧烈跳动的心跳隔着衣服都好像随着温度传递到了他怀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着胸膛,一直把自己这颗起了白霜的心都化成了一腔热血。


  “那小少爷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该说些什么呢?”


  花家大我语气里带着些笑意并不刺耳,反倒有些宽慰的意思。他替镜飞彩扣上了衣领的纽扣打好了领带,将他留下的痕迹一一遮掩而起,这下小少爷还是那个在外光鲜亮丽、做事一板一眼的天才外科医,而不是刚刚那个会喊着花家大我、说着纯情台词的镜飞彩。


  ——不太合适,不太合适。花家大我思忖了很久还是觉得镜飞彩还是乖乖的做个小少爷就好,虽然偶尔的直率让他安心,但是这样可是会上瘾的——更何况这人本来就不擅长这种事情,也就更没必要这么要求他了。


  “今天晚上有蛋糕。”


  花家大我撤出一步俯下身和看着地板的镜飞彩对视,然后光明正大的把吻叠加到了那瓣唇上,如同誓约一般。


  “等你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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